盛夏的夏

你是盛开的格桑花,是路边的小雏菊,是溺于美梦的弯弯悬月;你是天边的北极星,是风雪中的赤梅,是墨色里的破晓黎明;你是咖啡里的方糖,是泯于泛泛的野草,是我带着爱意与歉意奔赴的人

黎明到来之前

英法老夫老妻预警!!!

写点小甜饼,背景是二战时期德军占领巴黎,但不算史向,只是我自己的一些想法罢了,标题党ㅍvㅍ


看不惯的请左上角自觉离开!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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伦敦是典型的温带海洋气候。


潮湿多雨,天空总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薄雾


压抑且毫无生机,像是神话中的死寂之地,很难想象,UK诞生于这样一片蛮荒之地,那位矜贵的英伦绅士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抓住了时代的号角,迎着飓风踏上波涛征服了海浪,从前一任世界霸主手中接过属于日不落荣耀的旗帜。


而如今,炮火使雾都的天更黑了。


前些日子传来的军报,德军完全控制了巴黎,这并不是个好消息,虽然FR的陆军一败余地,但他还有海军,由强大军舰组成法国海军从未不是股令人轻视的力量。虽然FR答应了他不会让那队军舰落入德意志手中,可那并不让人信服,所以在德倒下前,UK还需要FR站起来,孤军奋战胜利的希望近乎渺茫。


他们…必须是盟友


阴暗的小巷内,UK不满地用手杖敲了敲地面,他实在不理解FR为什么要把见面的地点约这种地方。


“我是说,我们分明拥有足够宽敞的会客厅,可为什么你总钟情于在巷子里见面?My God!你的品味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糟糕!”


他看着将自己埋入阴影的FR,“你最好将谈话过程缩短到半个小时,国内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,我可不希望让首相为些小事分心,你应该知道怎么做的。”


“不需要那么久,UK。”FR没动,他甚至不愿望抬头看UK一眼,这让注重礼仪的UK不禁皱起眉。“无关他人,我只要一个承诺。”

  

他终于舍得分一个眼神给身前的人,紫罗兰色的眸子里是UK所熟识的孤傲与坚定,“承诺你无论何时、何地,都永远是法兰西同一战线上的盟友。”是那个我不需要猜忌的,可以放心托的后背的人。

  

无关利益、情爱,这只是我想得到的信任。


“这不可能!”UK的拒绝比预料中来得更快,“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!FR!我不可能想当然地将人民生存所需的物资拿来支持你。”在面对你以前,我必须完为人民负责!

  

我们是国家,我们的所做所为皆应为人民争取生存空间。我很抱歉我无法有所作为,但家国之上,利益才是最优选。

  

“更何况……”UK垂眸轻抚手杖上名贵的宝石 “是你先投降了,FR。”

  

你的骄傲如此不堪一击,我又怎么放心地押注于你?

  

“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,别犹豫了UK!”FR有多了解UK?他们的命运线早在百年前就缠在了一起,“不需要太多!我只希望你能尽最大可能替我争取时间和援助!”

  

我知道你不会背叛,也清楚我们肩负的责任,但请在这或者是最后相遇的时刻予我一份心安,借口也好,骗局也罢,承诺爱我吧!我不在乎真假……


“再瞻前顾后下去,德意志就要打到你家门口了!”时局动荡,但眷恋永存。

  

UK没回答,他只是看看FR,背负的重担与百年的情感厮杀,迷惘少见地出现在这位绅士身上,他或许需要好好考虑一下。

  

“真是不可思议!”UK终于想起FR身上浓烈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了,带着一身傲骨,明明政府都已经宣告投降,明明自己已经虚弱到要靠他来救济,明明差点惨遭灭国……

  

但他还是那样不可一世,像只被逼入绝境的恶狼,就算是死,也要从敌人身上撕咬下一块带血的肉。

  

他上一次见到这样的FR,还是在那位圣女被送上火刑架,混在人群中的FR浑身颤抖,在贞德喊出天佑法兰西时,无声的泪水砸向地面,他抬头与UK对视,“我将在地狱等你,UK…”

  

遥远的距离隔开他的声音,但UK还是清楚了FR的意思。

  

UK闭上眼,他相信这样的FR能逆风翻盘,绝地反扑。

  

“这是赌博,UK。”

  

“你相信自己的运气吗?”

  

FR走出阴影,风吹过他的耳畔,也送来UK地低语。

  

“真是场豪赌,FR。”

  

“所以呢?你的回答是……”

  

UK不置可否地笑了笑,阳光终于冲破浓雾的封锁,将由荣光再次披洒在二人身上。

  

“请再次成功我的胜利女神吧!”押上全部身家,或一无所有,或拥有世界。

  

让我在穷途末路中狂欢,成为你最忠实的信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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